【争鸣】迷失后的感悟：从营养素视角阐明新冠病毒感染的发病机制
乜金茹
2022年岁末， 作为个体健康第一责任人，我们几乎每个人都在切身感受新冠病毒的威力，我们在体验的过程中，从迷茫恐惧和困惑，到渐渐拨开云雾，感受它的真实面目，感受机体与之抗衡的一场战役已经打响，接下来，我将就个人对新冠病毒感染的认知、思考与理解做一总结。
一、 先从“大白肺“说起
首先从“大白肺”说起，这个是最近几天老百姓又开始恐慌甚至质疑的问题，是不是原始株又出现了？我想这不是问题的症结，问题的症结是这个大白肺是怎么来的？个人认为所谓的“大白肺”不是病毒直接导致的肺炎，有可能是急性心源性肺水肿。也就是病人存在爆发性心肌炎，这个爆发性心肌炎也不是病毒直接引起的，是由于病毒感染引起的发热导致心肌缺硒从而诱发坏死性心肌炎，以及由于机体维生素B1耗竭导致的充血性心力衰竭所致，二者其一或者兼而有之。
这里必须先说清楚一个事实就是，三年抗疫，我们国家等来了全民疫苗90%以上接种率，抗体的快速产生缩短了病毒感染的发热时间，使机体营养素消耗相对减少，这至关重要。
接下来我将从营养素角度阐述新冠病毒感染的发病机制，新冠病毒侵入机体，经过一个潜伏期的繁殖，刺激人体的免疫系统导致发热，机体体温升高，基础代谢升高，心跳加快，呼吸加快，血液循环加速，机体处于超高代谢状态，即机体的分解代谢远远大于合成代谢。这就导致身体内各种营养素包括蛋白质、脂肪、碳水化合物和维生素、矿物质的大量损耗，发热时间越长，损耗越多。水溶性维生素最先出现耗竭，因为它在体内无储备，基于常识，一般人都会补充维生素C，但B族维生素由于我们过度精细的饮食导致日常就存在摄入不足，当维生素B1缺乏时（注：维生素B1不构成机体组织但参与代谢过程，维生素B1缺乏会导致代谢不完全产物丙酮酸和乳酸在体内堆积损伤毛细血管和神经）机体就会出现干性和湿性脚气病。干性脚气病表现为，多发性周围神经炎症为主，指（趾）端麻木、肌肉酸痛、压痛，尤以腓肠肌为甚；湿性脚气病多以水肿和心脏病为主。由于心血管系统功能障碍，出现水肿，右心室可扩大，出现心悸、气短、心动过速，如处理不及时，常致心力衰竭【1】。心衰导致肺部毛细血管压力升高，血管里的成分渗透到肺组织当中，引发心源性肺水肿。
除了维生素B1缺乏导致会心功能不全严重时甚至发生充血性心力衰竭，硒缺乏也会导致心脏病变，含硒酶与含锌酶（谷胱甘肽过氧化物酶与超氧化物歧化酶）与维生素E构成机体强大的抗氧化系统，这就意味着，硒和锌在这场与病毒的战役中消耗巨大，锌耗竭导致味觉丧失甚至异食癖，硒缺乏会导致体内脂质过氧化反应增强，损伤心肌小动脉和毛细血管，导致心肌纤维坏死，病人表现为坏死性心肌炎【2】。这就是于维汉院士花掉一辈子心血所研究的克山病，硒是谷胱甘肽过氧化物酶的组成成分，具有抗氧化作用，可清除体内脂质过氧化物物，阻断活性氧和其他自由基对机体的损伤作用。硒可通过上调白细胞介素-2受体表达，使淋巴细胞、NK细胞、淋巴因子激活杀伤细胞的活性增加，促进淋巴细胞产生抗体【3】。在这个过程中硒被消耗，也就是无论疫苗接种还是自然感染，都有可能由于机体过度消耗硒而诱发心肌炎，调查发现机体缺硒可引起心肌损害为特征的典型地方病-克山病。慢性克山病的临床表现多有胸闷，呼吸困难、恶心、呕吐，民间称之为“吐黄水病”。严重可出现心功能不全，心力衰竭和急性肺水肿，急性肺水肿也就是临床所谓的“大白肺”
我国从东北到西南，硒缺乏呈带状分布，北京和武汉，恰恰都是在硒缺乏带上，上海不是，广州不是。这两个城市还有两个得天独厚的条件，靠海，海产品硒含量多，而且南方绿植多，氧气充分，代谢过程中氧不足有了同样导致代谢不完全废物损伤血管和神经。导致可能出现充血性心力衰竭与肺水肿。所以新冠肺炎感染者在发热时请记得室内开窗通风，如果有条件请吸氧，这同样很重要，毕业于剑桥大学的历史学作家凯瑟琳.阿诺德在《1918年之疫》书中记述了如下的史实，波士顿的路易斯.克罗克医生在科里山上建立了一处治疗社区，病人在帐篷里接受治疗，这个社区的成果是喜人的；351个病人中仅有35人病死。与波士顿各个医院里动辄一半病人的死亡相比，确实不错了。在当时，许多医生都认为新鲜空气对病人的康复是至关重要的。【4】
在这里，我为什么会将硒缺乏与新冠肺炎导致的心肌炎联系在一起，是因为我的老家河北省也处于硒缺乏带上，自从上大学时讲到黑龙江克山县的地方病，我就联想到我们当地青壮年突发心衰死亡有可能与此有关，2012年我堂哥以及与他的朋友也是在冬季突发心衰死亡，我进一步产生怀疑，感染新冠以后，腰部酸痛让我意识到骨钙的大量丢失，更加清醒的意识到持续高热导致体内大量的营养素耗竭。而来自香港医学会对临床174名危重病人血液样本分析，50%的病人血液中存在维生素A、维生素D、锌、硒等营养素不足的情况【5】，这进一步让我肯定了自己的设想，文献检索显示截至目前先后发表了 篇与“新冠-Se”相关的研究论文， 发表在国际著名杂志《Nutrients》上的论文表明早期统一补充锌、硒和维生素D可以显著提高抗新冠的能力【6】。同时另一项在中国开展的大规模调查，纳入了2019年12月8日至2020年12月13日期间，从147个城市共报告的14045例新冠病例。结果发现，新冠报道病例和土壤以及当地的主要粮食作物中的硒含量具有显著的生态相关性。调查显示新冠报道病例多发生在缺硒地带，并且城市土壤硒水平低的地区，其新冠感染造成的死亡率也相对较高。因为时间仓促，我没有一手的数据验证自己的设想，但我周边的朋友，我的大学同学（预防医学专业）按照我给出的建议均有明显成效，甚至有临床医生朋友也在按照我的建议执行，让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我知道，在循证医学时代，最重要的是数据支撑，但抗疫救人，危在旦夕，所以决定先将可能的机制进行阐述还望相关专家积极开展医学研究研讨以辩真伪。
二、 你的嗓子为什么在“吞刀片”
并不是所有的新冠病毒感染患者会出现咽部疼痛水肿和声音嘶哑的现象，我分析这应该是B2严重缺乏的表现，因为脂溶性维生素在体内有储备，而水溶性维生素（B族的维生素和维生素C）人体无储备，大家都在补维生素C但却忽视了B族，高热消耗了大量的B族维生素，B族的耗竭往往是发生在第二天的高热浪潮中，这些人显然发热后食欲不够好，牛奶鸡蛋也没加量，也没有补充那个复合的B族维生素，虽然有人吃复合多种维生素，但可能B2量不够，你不可能吃那么多，我不一样，我当天早晨和晚上都有补充复合的B族维生素，我补的时候本来是想要调节睡眠来着，但仍然没有睡好，所以我说这个消耗是巨大的。如果维生素B2严重缺乏会导致咽粘膜充血水肿，这个水肿有B1缺乏的因素，总之维生素B2不会单独缺乏，维生素B2缺乏的表现就是粘膜的炎症反应，就像是严重的口腔溃疡那种疼，肿胀和疼痛让你感觉在吞刀片，有的人兼有舌头肿胀，网络上那种紫红色的所谓新冠后黑舌头视频是舌炎表现，还有脸上脱皮现象是维生素B2缺乏导致的脂溢性皮炎，我因为自己只发烧一天，又补充了复合的B族维生素，所以没有出现咽炎症状。
三、 发烧后你是不是兴奋的睡不着
如果没有这样一场大病初愈，你永远也探究不到，从你在发烧的那一夜，几乎所有的个体都是兴奋而清醒的，除非你借助药物催眠，是的，你体内的维生素B1在下降，一直一直在降，钙也流失，维生素B1在体内参与三羧酸循环，影响乙酰辅酶A和琥珀酰辅酶A的合成，这两种酶是三大营养物质分解和产生能量的关键酶，当维生素B1严重缺乏时，ATP生成障碍，丙酮酸和乳酸在机体内堆积，会对机体造成损伤，你的肌肉会酸痛，尤其是你的小腿腓肠肌的肌肉，会很痛，你的神经会受损，血管受损，你会水肿，你消化不好，你心跳会加速，你的神经兴奋性增加，带来这种神经兴奋改变的还有钙的流失，蛋白质分解加剧，蛋白质的酸性分解代谢产物需要钙元素来中和，发热导致机体钙的大量流失，血钙下降，骨骼中的钙向血液转移。在高热的那段时间，我能感受到身体在燃烧，神经的兴奋传导加强，整个有助神经调控的B1，B3，B6 和B12家族都在流失，钙也大量流失，我能感觉到神经处于超常兴奋状态，甚至在接下来的两三天，都处于不可控的极端兴奋状态，即使有补充钙和B族维生素，但这似乎远远不够，你几乎不需要睡眠，神经兴奋极了，这更进一步增加了B族的消耗，于是第四天开始，心脏有一些隐痛，所以你知道吗，你的心不会痛吗？会的，那是因为你忧虑，你睡眠不足，你生病了，你饮酒了，你发烧了，你遇到应激的时件，更甚至生理期前，你的B1都在下降，下降，你的钙在流失，神经兴奋度上升，你有创作的灵感与写作的欲望，你的思维变化的更好，嗯嗯，如果没有这一场新冠，这一切身体里的秘密，谁会告诉你呢？所以你要把营养素补起来，一定要好好吃饭。
四、 你为什么总是高热不退
在这一场战役中，除了基础病变如糖尿病人和老年体弱者，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群体，就是正处于更年期的女性，如果你有睡眠非常的不好，体力不支和焦虑抑郁，身体出现潮热，那么能够纠正更年期症状的药一定要吃上。因为你身体里孕激素（黄体酮）非常低，激素水平失衡，这个激素它可以促进你的食欲，而且促进维生素和元素的吸收，所以说我说你喝鸡汤，吃柠檬，豆制品，无花果等富含天然黄体酮的物质或者你晒太阳，你补充维生素D，你补充维生素C它可以促进性激素的合成，这些都可以帮助你吸收和储备营养素，是的，激素它帮助你吸收和储备，（当然这也是双向的，如果这个激素过高了，它也反过来会抑制吸收，记住物极必反。）抗体的产生它是需要元素的，譬如硒元素，维生素参与代谢，元素参与构成我们身体的结构和功能，食物摄入不足或者机体激素水平不足（尤其是更年期激素失衡）或者是正在服用避孕药的年轻人，或者是太过于瘦弱导致的身体元素不足，你有可能发热的时间要比别人长。 有很多文献关注到维生素D与新冠肺炎的关系，2020年春天，美国研究人员发现路易斯安那州的非裔美国人占了新冠肺炎死亡病例的70%，而波士顿地区收容所的147名非裔美国人全为新冠无症状感染者。排除高血压，肥胖，高龄和新冠肺炎相关的凝血病等引发新冠死亡的风险因素外，这些现象背后是否还存在其他因素呢？随后研究人员发现重症新冠肺炎患者体内普遍缺乏维生素D，无家可归人员的健康和营养状况虽然相对较差，但他们暴露在阳光下的时间相对较长【7】2020年伊朗研究人员现伊朗东北部重症新冠肺炎患者血清维生素水平显著低于非重症患者及健康个体【8】。
五、 你为什么总是咳嗽不止
即使到了新冠第十天，我的咳嗽并没有特别的好转，今天几乎不咳了，可是明天又来了，从理论上来说，应该是补锌，补维生素A，补n-3 脂肪酸，修复上皮组织。饮食上要多吃海鱼或使用亚麻籽油；多吃富含维生素A 的食物（如动物内脏，蛋黄、深红深黄深绿色蔬菜）；多吃贝壳类的，尤其是牡蛎以补充锌元素。新冠感染后，机体整个的激素和酶都因为营养素不足而导致活性下降，所以即使是脂肪和和胆固醇都需要适当补充，你的脑髓需要，粘膜需要，细胞膜需要，我们现在的身体是百废待兴，需要糖脂，磷脂和胆固醇，那些你平时都尽力避而远之的，现在你的身体需要它，所以你咳嗽不止，你的身体脂溶性的维生素的吸收，必须脂肪酸的吸收都需要它，但即使这样考虑也是不够充分的，因为你还要解决心脏的问题，即使你没有严重的心脏功能不全，但或多或少由于元素和维生素的不足，导致你心脏不适，是心脏出了问题导致你的肺部可能有炎性渗出，你的肺部可能存在轻微的炎性症状，所以你咳嗽，即使有所缓解，但如果你的体力或脑力消耗增加，营养素消耗增加，你会继续感觉到轻微的心脏问题，它会影响到肺，你又开始咳嗽，我就是因为书写上述文字而导致消耗过多，但我觉得这是值得的，这种病情的反复让我意识到营养素是开启新冠病毒感染发病机制的一把钥匙。（以上文章中涉及营养素生理功能均参考孙长颢主编《营养与食品卫生学》2017年人卫版）
在文末致谢所有给予我为写作此文提供帮助的人！
参考文献：
（1）孙长颢主编《营养与食品卫生学》，人民卫生出版社，2017 年版，第97
（2）孙长颢主编《营养与食品卫生学》，人民卫生出版社，2017 年版，第73页
（3）孙长颢主编《营养与食品卫生学》，人民卫生出版社，2017 年版，第73页
（4）凯瑟琳.阿诺德著《1918年之疫》，田奥译，上海教育出版社，2020年版，第141页
（5）
（6）
［7］Frank H. Lau, Rinku Majumder, Radbeh Torabi, et al. (2020). Vitamin D insufficiency is prevalent in severe COVID-19. https://doi.org/10.1101/2020.04.24.20075838
［8］Seyed Javad Hosseini, Bagher Moradi, Mahmood Marhemati, et al. Comparing Serum Levels of Vitamin D and Zinc in Novel Coronavirus–Infected Patients and Healthy Individuals in Northeastern Iran, 2020 [J]. Infectious Diseases in Clinical Practice , 2021，(2):101097
（作者简介：乜金茹 南京卫生高等职业技术学校 副教授 江苏省营养学会理事 南京营养学会理事 江苏省学生营养与健康促进委员会委员 南京市第九届学科带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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